“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我冲口而出,忘记了这是一个禁忌。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39号,这里的声音是有监控的,我要是告诉你我就会被从这里赶走,你不能这样的,今天我已经很照顾你了,可是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帮你的。”年轻女子叹气着说道。 可我已经不在乎那些惩罚,我向往那些可怕的责罚,尽管每次我都后悔至死。 我拖着脚镣坐到床边,年轻女子转身走了出去。我取出专为钉镣女囚设计的内裤,这是一款可以分开用纽扣合上的内裤,不需要从脚镣里穿来穿去。内裤穿好后,我拿出一双新的长统丝袜,卷好从脚尖套上,从镣环里拉出,然后轻抚到腿根。我交替穿好丝袜后,穿上棉质的睡裙。 熟悉的脚步声。她来了!我跪在床边。 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我低着头,直到她一双穿着鱼嘴高跟鞋和丝袜的脚站立在我的面前。 她拿着一副脚枷。 “39号,你违反了监规,不过你已不能承受刑罚,我和管教商量了一下,给你戴上脚枷,这不会太影响你休息。明天我会为你取下来的。”年轻女子说。 “坐在床上吧。地面有点脏。”她说。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我有点喜欢她了。 她扶我站起来,坐在床沿,帮我提起脚镣,把双脚放在床上,她把脚枷打开,托起我的一只脚,放在一个半圆形的缺口里,然后是另一只脚。放好后,她合上枷,在脚枷两边插上插销,在插销上锁上挂锁。 “不要下地走了,明天我帮你取下来。其实是要你上骑绳的,怕你受不了。”她说。 我浑身一阵过电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恐惧感从心中掠过。双手铐在前面,我感到非常轻松。我用手指试了一下脚枷的脚孔,很光洁,不会磨破丝袜。 黑色的脚枷套在我的脚上,纤细的脚脖从枷板中穿过,显得楚楚可怜,我轻轻躺下,灯灭了,来不及体会入狱的疯狂、刑罚的刺激和痛苦、刑具的束缚,我沉沉入睡。 醒来后,会有什么等着我呢?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深沉地入睡了。坦率地讲,牢房里的温度调整得很好,空气也很清新,可以感觉出这里的主人下了一番功夫,很快,我彻底失去了知觉,来不及做一个梦。 当我发觉有人在动我的脚时,我才醒来。牢房里亮着灯,因为没有窗户,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年轻女子坐在我身边。 我想坐起来,她阻止了我。 “我来查看一下你脚踝的情况。”她说。 她用白晳的手卷下我的丝袜,从脚枷和脚镣里褪到脚踝下面,仔细查看我的脚踝。“你的皮肤太细嫩了,现在脚踝是红肿的,没有破皮,如果再磨的话会流血,作为一个女人,我建议你休息一天,否则你的脚踝会留疤。”她说。 我害怕了,那样会很难看。 年轻女子为我打开了脚枷,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段棉绳。 “用这个系在脚镣上,另一端系在腰上,注意,系好后穿裙子,绳子只能从裙子里垂下,脚镣只要离地就可以,不要提得过高。”她说。 我默默地接过绵绳,褪下裙子,按照她的要求把绵绳一端系在脚镣铁链中间,另一端系在腰间,然后把裙子穿好,丝袜理整齐,一条脚镣的重量全部被棉绳吊在我的腰间。双脚突然轻松了许多。 “跟我走吧,今天的早餐在上面吃,吃完你可以在女囚用品中心停留半个小时,随后有其他安排。”她轻声说。 我跟在她身后,由于脚镣被提了起来,我走路轻快了很多,只是脚镣仍不停地发出碰撞声。 在清脆的镣链声中,我走过过道,登上台阶,阳光和青草味道扑面而来,只是在地牢中关押了一天,我就感觉与世隔绝了好久。 年轻女子走在我的前面,她的身材很好,一身套装很得体,小腿上裹着肉色的丝袜,一双黑色的中跟皮鞋一尘不染。看着她的背影,再看着我手上的手铐、脚上的铁镣,我感到一种奇怪的从属感。一种失去灵魂的空虚感。 穿过一条不长的水泥小路,我来一个三层小楼的底层,想到可能会有人看到我,我心中一阵不安。 门无声地开了,里面很宽敞明亮,好几个身着各种套装的女人或坐或站,她们都戴着眼罩。 原来是类似自助餐的早餐。 “半小时后我来接你。不要离开这里。”年轻女子说完转身走了。 我紧张地看着四周,当我发现她们都和我一样双手戴铐,双脚钉镣后,我就释然了。我分开双腿,走到选餐台边,开始挑选我喜欢的食物,就在这时,一个可笑的一幕发生了。 门开了,一个身穿着灰色套装的服务人员匆匆跑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手机,手机在响着铃声。 “1号,您的电话。”她说。 里面的餐桌边站起一个女子,身形匀称、丰满,服装很考究。虽然戴着一条细细的眼罩,但能看出她保养得很好。她伸出手,接过手机,她戴着手铐。 从接过电话那一刻,她从一个女囚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喂,是我。有事吗?” “这样的事还要问我吗?” “你让行政部经理接电话!” 她开始从座位走向门边,用手捂着手机的话筒,她脚下传来一阵响亮的脚镣声。 她戴着一副和我一样的脚镣! 令我吃惊的是,同样是穿着薄薄的丝袜,她却不用棉绳,只顾用双脚趟着脚镣走了过来。 我离门口很近,我赶快用戴铐的双手帮她推开玻璃门。 她拖着脚镣在门外的花坛边站定,开始在电话中生气地批评那个可怜的行政部经理,她的双手虽然被铐在一起,不拿电话的那只手却仍然在不停地比划。 她想走来走去,发现自己戴着脚镣,只好作罢。 此时,她忘记了自己的形象,回到了外面的世界。 电话打完了,她恢复了平静。 “谢谢。”她把电话递给服务人员。我帮她推开门,她拖着脚镣走了进来,显然,她注意到我的存在,她笑着看了我一眼。 “吓着你了吧?”她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低头看了看我的脚镣,摇摇头。 “你的脚磨得很厉害。”她说。 我紧张地点点头。 我小心地走到餐台前,取完早点,坐在靠墙的桌子用餐。我感觉到她在注视着我。很快,早餐时间结束了,年轻女子推门走了进来。我看到刚才打电话的女子招手示意她过去。 我没听到她们说了些什么,只感觉到那个女人在这里的身份不同寻常。 “走吧。”年轻女子说。 我小心地分开双腿 ,避免脚镣碰到脚踝。 年轻女子带我来到隔壁的一间房间,这里靠墙放着一排排货架,我真的被这里的东西震住了。 这里有各式能够拆卸的服装,服装竟然是定制的品牌,分各个季节。另外还有各式内衣、丝袜、鞋,其中一个货架放着各种零食。 “到这里看看吧。”年轻女子说。 这里有各种深浅肤色的皮套、硅胶套。 “这是护腕,可以戴在手腕和脚腕上,这样就不会被刑具弄伤,而且看不出来。”年轻女子介绍道。 怪不得刚才的女子竟然那样大胆地拖镣走路,她脚踝上一定有护腕。 “你随便挑吧,刚才那个女囚已经为你埋单了。”年轻女子说。 “为什么?我又不认识她。”我问。 “在这里你只能服从,不要多问了,不然又要吃苦头了。”年轻女子说。 我挑了几件脚上的硅胶护腕,套在脚踝上穿上丝袜是看不出来的。 “就在这里换上护腕吧,我来帮你,等会有一个活动要参加。你把脚镣往上提一下”年轻女子蹲下身体,快速褪下我的丝袜,把一双柔软的硅胶护腕围在我的脚踝上,这是一种能透气的保护层,皮肤色泽,丝袜穿上后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年轻女子解下了我的镣绳,沉重的脚镣当啷一声坠落在地,一双镣环重新卡在我的脚踝上,我试着走了两步,虽然痛疼,但皮肤不会被镣环磨到了。 “走路时慢一点,过两天就会消肿。不过这毕竟是重镣,常走动还是要痛的。”年轻女子安慰我。她打开我的手铐,拿出一条长长的棉绳和一副金属护腕,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顺从地把手背到身后,很快,我双手被吊在身后,五花大绑。 “跟我走吧。”她说。我分开双腿,拖着脚镣,缓慢地跟在她后面,脚镣发出响亮的金属撞击声。 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又会有什么样的活动? 每走一步,双脚都会传出一阵钝痛,很快,我身体又开始渗出汗水。 我默默地跟在年轻女子身后,她一言不发。走过几道树木隔开的花莆后,我们来到一处用麻石铺成的小路,路边有些简易的草房,在路旁有一块空地,空地已集中了一些人,最为奇怪的是,路边的草地上居然有几头我只在电视里才见过的驴子。 会是什么样的活动? 心灵之约 续九 我跟在年轻女子后面,脚镣在小路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很快,我们来到人群边,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好象她们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年轻女子见树荫下有两个凳子,便示意我过去坐。 我不安地看着她,我能坐吗?以我的身份? 年轻女子轻推了我一下,我拖着脚镣走了过去。 “还有一个囚犯没到,我们等一下。”她说。 我挺直了上身,背绑的绳索让我有些呼吸困难,可交叉的绳索让我的胸部令人尴尬地突出在前面。天气有点热,虽然我刚戴上护踝的硅胶垫,但脚踝在脚镣的折磨下仍发出一阵阵疼痛。 我不敢问今天要做些什么,但我知道一定是充满刑虐色彩的事情。 没等一会儿,不远处的树从后小路上传来一阵脚镣声,是重镣的声音。 脚镣声音渐行渐近,不远处的几个人站了起来。看来她们要等的囚徒来了。一个女囚从树后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押送的女人,那个女人手里提着一条鞭子。女囚和我一样双手背绑,双脚钉镣,她身穿浅色的套装,肉色的丝袜,咖啡色的皮鞋,低着头,长发呈波浪状披下来,我突然感到一丝熟悉,我好象见过她。 女囚分开双腿,拖着脚镣慢慢走到人群边站定,我注意到她双腿上交叉的鞭痕,显然在押送路上她被鞭打过。 “1号女囚带到。”女囚身后的女人说道。“跪下!” 女囚挣扎着跪下。 “今天是你第二次受刑,你知道吗?”女人问道。 “知道。”女囚轻声回答。 我听到女囚的声音,一下子想起来她是谁了,那个在餐厅打电话的女人!我无法想象一个有如此气度的女人跪在几个平庸的女服务人员脚下。此时的她全无威严,完全是一个等待受刑的囚犯。 “你也过去,和她跪在一起。”年轻女子推了我一下。 我慌忙站起身来,拖着脚镣走到她身边,跪下。 我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来到这里。 这时,女囚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她戴着面罩,但我仍能感觉到她在向我致意,她也认识我。 这是什么回事? 就在我们跪在地上时,,几个女人推过来两个四轮平板小车,小车上放着一个三角形的木架,我猛然想起这是什么,我的身体开始颤抖。 “不用怕,这不会伤着你的。”女囚轻声说。 “可我没有选择这样的活动。太可怕了。”我说。 “对不起,是我选的,我想让你陪我。”女囚说。 原来是这样。 “起来!”一个女人命令道。 我们努力扯动脚镣,站了起来。 “上车。”仍然是命令。 我们拖着脚镣来到车前,车前放着小凳子,是考虑到我们脚镣的长度不允许我们直接上车。 我用一只脚提起脚镣,站上凳子,随后另一只脚跟了上来。然后,再次重复,我上了车。 年轻女子走上前来,她先把我的脚镣链子放在木架下面,然后撩起我的裙摆,让我两腿跨在木架上。 年轻女子开始摇木架上的一个装置,木架开始上升,我紧张得无法呼吸,但我知道,我只能接受,就在木架紧抵我的下身时,年轻女子停下来了。 这时,拉我陪绑的女囚也被固定在木架上,她看了我一眼,冲我点点头。我不知道应该恨她还是应该感谢她,我此时只顾全身紧张地发抖。 我们被固定好以后,一个女人牵来两头驴子,把它们系在车上,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我会看到驴子。 “脱下她们的鞋子,开始吧。”一个女人命令道 。 我的鞋子被脱了下来,我身体的重量一下子落在木架上端和我下身接触处,我急忙用只穿着丝袜的双脚踮起身体,我的苦难开始了。然而,这只是开始。 小车缓慢地前进,我们很快双脚开始支持不住,身体开始下坠,疼痛从下身传来,我急忙再次踮起双脚。就在这样的一次又一次疼痛中我大汗淋漓。身边的女囚也和我一样痛苦不堪。 人渐渐多了起来,我陷入恐惧当中,我会被示众吗? 在疯狂的痛苦中,我看到我的看守,我向她投去乞求的目光,但她只是摇摇头。我的双腿由于紧张抽搐,我的双手背绑在后无法动弹,在众人的目光中,我感到极度的羞耻。 围观我们的有工作人员,也有囚犯,因为我看到一些女装的女人戴着脚镣。 我和女囚痛苦地扭动,啍叫。 没有人救我们。车停了下来,我们象两只动物一样被放在一座房子前面展示,我痛苦地闭着双眼,感觉这巨大的羞耻、痛苦和无助。 就在我痛苦难当的时候,年轻女子走上前来,为我们放低木架,我们得到了一点休息时间。 几个女囚走上前来,兴奋地看来看去,我从她们目光中看到的竟然是期盼,这难道是她们梦寐难求的体验? 一个年轻女囚拖着脚镣走上前来,她掀开我的裙摆,放肆地查看我的下身。她轻声地尖叫着,感叹这种刑罚的残酷。她用白晰的小手拎起我的脚镣,试试脚镣的重量,又看看自己脚上的脚镣,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我们休息了几分钟后,在围观人群的叫好声中再次被升起木架,骑在刑架上,在众人的注视下扭动、哀求。 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折磨,我们已无力用双脚支撑身体的重量,而众人的围观,彻底击溃了我心中仅存的自尊。我感到的一种完全的沉沦。 心灵之约 续十 小车在缓缓地前进,我低着头在木架上挣扎,痛苦和羞耻让我忘记了身边的一切,我感到身为囚徒的解脱,我在痛苦中得到了无法言状的放松。在不断地被架起、放下中,我的体力慢慢消耗,我的意志也慢慢消失,我渴望被放下,我又渴望继续这样的痛苦和折磨。在无尽的痛苦中,我流下了眼泪,没有人注意到,我为自己感到羞愧,我周围的朋友可能此时正在忙碌地工作,我的女伴们也许正在街上游玩,而我,却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以这样的一种方式逃避世界,如果她们也在看着我,我会如何面对? 然而,我是多么渴望这样的情景,曾经它出现在我的梦境,如今变成了现实。在这样的现实中,我的自尊被击溃。 在昏乱中,小车停了下来,我在泪水中睁开眼睛。我看到年轻女子冲我走了过来。我再次向她投去乞求的目光。 然而,她的行动让我再次陷入羞耻的深渊。 她解开了我的上衣,象对待动物一样扯下我的胸衣,然后,她卷下我的丝袜,让丝袜卷到膝盖,我平生第一次象一个妓女一样裸露在她的面前。 其实,没有人认出我的面目,然而,我已然感到自己沦落到无可挽回。 我没有勇气看我的同伴,其实,她的样子和我一样,只是,她比我多了一点坦然。 小车继续前进,我在众人的目光中羞耻万分,随着体力的消耗,我开始全身颤抖。 就在我们无力呻吟的时候,小车停下了。 我不知道是如何被扶下小车的,我和同伴被扔在地上,只听到车轮的远去声。 朦胧中,我转过头,看到我的同伴,她的样子让我心抽搐不已。她半靠在墙上,双眼微睁,卷发披在脸上,脸色红潮未退,汗水顺着脸颊慢慢流动,她的双手背绑在身后,胸前一片雪白,最让人心惊的是,裸胸上交叉着几道未退的鞭痕。 她的双腿并在一起,努力保持女人的优雅,黑色的脚镣忠实地锁在她的脚踝上,尽管卷下来的丝袜有些难看,但对于一个受刑的女囚来说,这可能是最好的形象了。 我知道,我和她一样,毕竟,这是在监狱。 看到我在看她,她轻声说:“怎么样,让你受苦了。” 我此时身体虽然感到虚脱,但内心却得到极大的放松,我竟然对她说:“谢谢。” 她点点头,又叹口气,“看来我们的命运真是相同。” 这时,年轻女子和另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们为我们穿上鞋子,穿好上衣,扶我们站了起来。 我的腿已无法并拢,年轻女子见状拿出一根绳子,为我提起脚镣,把脚镣吊在我的腰间,然后,扶着我的上身,慢慢往前走去。 “再见。”女伴对我说了一下,便在另一个女人搀扶下慢慢走开。 一小段路,我走了很长时间,年轻女子表现出极大的耐心。我对她产生的奇怪的感觉。一种渴望服从她的感觉。而她好像也乐于接受我这样的目光。我在脚镣的撞击声中回到了牢房,年轻女子为我解开绑绳,放下脚镣,然后做手臂按摩,等我恢复知觉后,她轻声问道:“要洗澡吗?” 当然要,我几乎完全汗湿了。 “我想你可以为我洗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句话的。 “可以。”年轻女子说。 “也许我不应该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请你惩罚我吧。”我跪在她面前。 年轻女子静静地看着我,她知道我完全进入了女囚的世界。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脚踝,抚摸光滑的丝袜。 她扶我站起,撩起我的裙摆,卷下我的丝袜。 她要鞭打我。 在皮鞭声中,我看着她,我感觉到只有受刑才能体会从属于她的感受。 我的双腿一片火热。 年轻女子脱下我的衣服,卷下我的丝袜,取下脚镣护腕,为我戴上手铐,把我扶进沐浴间。 我再一次接受她为我洗浴。 冲洗完毕,年轻女子打开我的手铐,我拿出换身的裙装,一双新的长统袜,穿好。 “等一会我把餐点送过来,今天可以休息一会。”她一边为我上铐一边说。 我拖着脚镣,来到床边,提起镣链,轻轻躺在床上。我把丝袜提到腿根,用手抚弄着袜边,鞭打在我腿上又留下一条条鞭痕。 这是我一生中度过的最疯狂的半天。 年轻女子在用餐时间准时出现,饭菜照例是很精致可口,我也习惯戴着手铐脚镣用餐。心灵之狱 续十一 疯狂的心灵在冷却之后,通常是难以忍受的身心痛苦。我一边吃着饭,一边体会这刚刚开始的旅程给我带来的肉体痛苦。我几乎不能正视自己,我无法想象自己会经历如此不可想象的经历,我更不能想象一个人竟然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完全放弃了自尊,而完全的放弃竟然能够带来一种心灵的莫大放松,我感觉自己是如此的陌生,我感自己是如此的陌生,我感觉人类的精神世界是如此的不同。 双臂由于背绑还是有点麻木,我的手指也没有往日的灵活,我低头看到自己双臂皮肤上如同蛇一样绑痕,双腿上一道又一道交叉纵横的鞭痕,紫色的鞭痕在丝袜下显得尤其惊心,长时间的受刑造成我的双腿仍在微微颤抖,双腿之间仍在钝痛,我慢慢清醒的头脑开始审视自己,我到底怎么了? 在沉思中,我吃完了饭菜,我的戴铐的双手很快习惯了同时行动,我把餐具收拾整齐,等待年轻女子的到来。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她来了。 在钥匙转动时,我已轻轻拖动脚镣跪在一边。 一双黑色的无带皮鞋来到我低着的头前,我附下身体,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背,她没有拒绝。我看着她圆润的脚踝,想象着她戴上脚镣的样子。 “你应该休息一下了,如果这样不停地受刑你会吃不消的。”她轻声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被安排了什么样的活动。”我轻轻地说。 “看来你的朋友很了解你,只是今天1号很喜欢你,给你加了点内容,累了吧?”她又说道。 “是啊,有点。”我仍低着头,经过那样的游行示众,我已觉得羞于抬头。 “你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下午1号约你,到时我来提你。”她转身锁上牢门。 我扶着床边站起身来,在脚镣的碰撞声中,我踱到门边,我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思绪一片混乱,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又要找我做什么。 我拖着脚镣来到床边,躺下,很快,我沉沉入睡,我太累了,累得来不及做一个梦。 “39号,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一下子惊醒了。 是我的看守,那个年轻女子,她就站在我的床前。我急忙撑起身体,把沉重的双脚挪到地面,在一阵铁链撞击声中,我穿好鞋跪在她脚前。 “休息得怎么样?”她轻声问。 “很好。”我小声回答,依旧低着头。 “跟我走吧。”她说道。她弯下腰,用白皙的双手为我把堆在两脚间的镣链提起、拉长放到脚后。 我对她的细心非常感激,我不知道怎么能够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能低低地说“谢谢”。此时,过于密集的刑罚已经彻底把我变成了一个囚犯,我习惯并很乐意的接受了我自己的身份。 我拖着脚镣走在她身后,她有意放慢脚步,让我能够跟上她。 她的背影很挺拔,一双结实的小腿包裹在浅色丝袜下面,随着脚步起伏,脚背上丝袜的皱折时隐时现。 虽然双脚上戴着一层护踝,但脚镣的不断摩擦仍然给脚踝带来阵阵疼痛,我在这疼痛的折磨中缓缓前行,脚下有节奏的镣链声把我深深地带入到角色之中。 我踱到台阶上面,跟着年轻女子走进一条林荫小道,偶尔经过的工作人员也见怪不怪,径自从我们身边走过,我低着头,拖着脚镣往前走去。 小道尽头,是一个古典式的建筑,屋檐下挂着宫灯,灯上写着隶体“茶”。 听到脚镣声临近,门竟无声地开了,一个穿旗袍的女子在门后示意我进去。我看着年轻女子,她点点头,让我自己进去,她轻声说“等你们聊完了我会来接你。”说完,她转身走了。 我怔在门口,我习惯了被押送,现在我一个人站在这陌生的地方, 我有点不知所措。 “进来吧。”门口的女子说。 我拖动脚镣,在清脆的铁链撞击声中走进门里。一个茶社! “跟我来。”服务小姐说。 我跟着她走到里面的一个包间,随后,她带上门走了。 “是你!”我说。 原来她就是一号,那个打电话的女老板、那个让我陪她受刑游街的女囚。 她换了一身浅色的休闲裙装,靠在墙边的沙发上,桌子上已然摆好了一套茶具,一个小巧的茶壶冒着热气,是铁观音。 “想看看我脸吗?”她笑着说。 “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我嗫嚅着。 她抬起双手取下了脸上的眼罩。一张精干端庄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虽然保养得很好,我仍然能够看出她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女人的脸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 我知道,这是一个对我信任的举动,我迟疑着用戴铐的双手摘下自己的眼罩。 奇怪,我一点也没有感到被审视的不适,更没有因为自己拖镣戴铐的形象感到无地自容,也许,这就是同类的感觉? “你真年轻,我好羡慕。”她直起腰,伸出双手开始倒茶,手铐丝毫没有让她动作迟缓和不协调。 我拖着脚镣坐到她对面的沙发椅上。 她换了一下双腿的姿势,桌子下传来一阵铁链的响声。 我第一次在这样一种怪异的情景下和一个有着同样爱好的人面对面。 “怎么样?休息好了吗?”她问。 “休息好了。”我答道。 “放松一点,我们是同类,不是吗?叫我周姐吧。”她浅笑道。“你的明姐也是我的好友。” 听到这里,我紧张的感觉慢慢消失了。 “觉得自己奇怪吗?”她用手指指桌下。 “我确实觉得自己很奇怪,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说。 “说说你的想法。”她说。 “我觉得是不是和前世有关,比如,前世我是一个罪犯什么的。今世还要继续服刑。”我说。 “我倒是觉得这和X有关,你难道没有快乐的感觉吗?”她说。 “是有,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和X联系起来。”我说。 “我从中学毕业就明显感到自己有些异样,后来我买到李银河老师的书,知道这是 ,但李老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形成这样一种精神状态。”她说。 “我也在网上看到不少资料,说实话,以前我好恨自己,讨厌自己,不过现在接受自己了。”我说。 “我倒是觉得这应该围绕X发育来看自己,我们这群人应该属于X发育较早的一类,在生理发育超过心理发育的时候,我们不知道生理紧张如何释放,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更不知道这是来源于X发育的心理紧张,当然,这时有一个合适的对象引导把这种感觉释放到正确的方向,问题就解决了,就好像宝玉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遇到了袭人。否则宝玉不知道怎么办也会变成和我们一样了。”周姐好象在自言自语,两眼并没有看着我,却在把玩手腕上的手铐。 “周姐,你说得确实有道理。我以前没这么想过,不过回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我说。 “知道你的看守吗?”周姐说。 我摇摇头。 她叫王玉蓉,在大学读心理学研究生,也是一个很好的 S,她在研究自己,也在研究我们,我很想有她这样一个伙伴,可是她对我不感兴趣,我看出来了,她对你有意思。不过我吃醋也没有用,谁让我是一个犯呢。”周姐说。“是吗”我吃惊地问。“可是早期的X紧张为什么会发展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呢?” “有紧张就会有释放,这和正常的X活动一样。在我们并不知道这是X紧张时,这种紧张感在我们接触某个有刺激性场景时释放了,我们的大脑忠实地记忆下了这样的场景,这就形成了我们X释放的触发点,而我们不幸地是看到或听到了捆绑、镣铐和受刑的场景。”周姐颇有些专家的样子。“这种触发机制一旦形成,就会跟随我们一辈子。想改是不可能的。所以很多同道中人有不同的喜好,只是当初释放紧张感的遭遇不同而已。”周姐说道。“我从初中就开始感觉身体不断有紧张感,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 “我的想法王玉蓉很重视,她写了论文,很快就会发表。她还很认真地征求我的同意,说什么这是我的知识产权,我怎么会在乎这些东西。”周姐笑道。我陷入沉思,我可能真是如周姐所说,由于发育过早,受压抑的紧张感自己寻找了错误的释放方式,最终形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长期的发展,我们这类人的性\\释放变成了颇具戏剧化的形式,直到和器官的接触无关。“我很喜欢脚镣给我带来的痛苦的感觉,捆绑、刑讯等对身体的折磨都让我着迷,我现在已经形成了心理依赖,它们会给我带来巨大的放松和愉悦感,这和毒品一样。”周姐叹了一口气。 我又何偿不是一样!我低头看着脚上黑色的脚镣,多少次,我发誓不再想它,多少次,我迫不及待地把它戴在脚上,不管它是一段铁链,还是一根绳索,爱恨交织使我疯狂,最终我彻底投降了。“我来这里很多次了,我没办法不想它,它是种无形的毒品,也许会毁了我的生活。”周姐叹气道。“我们这群人不是生活得很好吗。”我安慰周姐,其实不如说是安慰自己。“我很想有一个高层次的同好,王玉蓉算一个,不过她不喜欢我样的,在生活中我太强势了。你的气质很合她的口味。希望你们能走到一起。”周姐说。“也许我能帮你。”我不知道怎么让对面这个女强人高兴起来。“也许吧,看我们的缘分。”周姐伸出双手端起茶。“喜欢这里吗?”周姐问道。“很喜欢,可以说这算得上是梦境了,我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真正的牢房,真正的捆绑和受刑,真正的脚镣手铐,我从来没有这样经历。”我一下子兴奋起来。 “这里的花样很多,只要你愿意尝试。”周姐笑道。我淡淡地笑了一下。我知道这么多人想着方法提供服务不是无偿的。 “没关系,有我关照你啊,不过在小王面前多说我几句好话,让她有空到我里多去几次。”周姐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有点走神,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的花样。 心灵之狱 续十二 “这个茶社很小,是专门为我们这个圈子准备的,这面的服务人员也是临时的,她们平时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有同好,也有为工作而工作的。”周姐抿了一口茶。 “其实一开始我很担心安全问题。”我轻声说,我把双手伸到桌下,提了提脚踝上的镣环,长时间的负重,我的脚面有些肿胀感,可能是戴镣导致血液循环不顺畅造成的。 “没什么,这里管理还可以,目前还没有出现异常的情况,毕竟我们都是普通人,没人对我们感兴趣。有社会影响的人不会轻易到公众场合。”周姐看到我用手提镣,下意识地也探下身去放松一下脚踝。 “周姐,你想过我们这样的人合适家庭生活吗?”我用手指拨弄着手铐。 “如果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就可以,这会分散一些对X生活的注意力,不过这不是全部,我们这里很多人有家庭有孩子,我也有,不过因为其他原因早就单身了。”周姐淡淡一笑。 “我感觉你的看守对你特狠,她在你身上弄了好多伤。”我看着周姐雪白的领口下露出的一条紫色鞭痕。 “还不是我自找的。她哪里能随便处置我。”周姐动了一下双脚,桌子下转来一阵脚镣的撞击声。“我真不知道最后我会怎么样,我知道这样的爱好会伴我一生。”我也试着调整一下双脚的姿势。 “没人知道,也行时间会解决一切,年龄大了内分泌水平下降一切都会消散的。只是不要沉溺在里面,不停地提高刺激水平,很多人最后靠死亡体验来刺激自己,这很危险。”周姐淡淡地说。 “我知道了。我想这是很多自我体验的人可能会走的路,象我们这样走出来的人反而危险性不大,我想这样的体验够刺激了。”我突然感到一种释然。 “也不全是这样,只能自已控制自己。”周姐叹了一口气。 茶社里的音乐若有若无地在空气里飘荡,我们就这样坐在包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身上的刑具没有使我们尴尬,反而成了我们的话题。 “周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捆绑和镣铐的啊?”我开始问一些敏感问题。 “很小,从小时候玩地下党游戏开始,我总是被安排做地下党员,然后被捕,然后被男孩子们救了,那时伙伴们弄个草绳挂在我手上,我也喜欢我的角色。长大了我就开始想象自己做地下党员的场景,然后就开始喜欢了。你呢?”周姐笑着看着我。 “我中学时觉得用细绳子勒在脚踝上感受很刺激,后来看到电视里的一些江姐形象就迷上了。”我对自己的过程其实也说不清楚。“看到女烈形象好象一下子找到感觉了。”周姐笑着给我续了一点茶水。“看来我们的经历有异曲同工之妙。” “戴过脚镣吗?背绑过吗?”周姐问。 “以前没戴过真的,都是一些简单的铁链什么的,来之前明姐送了一副给我,象玩具。捆绑没有过。我自己不会玩。”我边说边把脚镣提起来,放松一下脚踝。 “我这之前自已找铁匠做了一个,不过做工不好,现在有专门做这个生意的,其实我看过实物,可没我们身上的人道,如果不给穿丝袜,拖半天皮就破了。”周姐也理了一下桌下的铁镣。“所以这只是游戏啊,真的下到牢里,可能我们只一天就求着人家给我开镣了。还有背绑,没有防护的话,捆个半天手臂就废了。也只能捆一时啊。”周姐笑道 。 我低头看着脚上的铁镣,觉得周姐说得确实有道理。 “不过,既然是游戏,我们没人想玩真的。这里只能是点到为此,没有真的伤人的。”周姐说道。“我在网上买过那种的加重的,就是一串铁坨子的那种,我想试试,结果坚持了一天,脚肿了一星期才好。所以有人说拖几十斤的脚镣可能只有真的死囚才行,我们根本吃不消。”周姐又笑了起来。 我没有那么多的经历,只能听周姐讲。 “你想过怎么熬过这十天吗?”周姐问。 我摇摇头,我没想过,我也不知道我还会经历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还不想离开这里。至少现在我还没有熬的感觉,我还沉浸在一种刺激的感觉里。 “喜欢王玉蓉吗?”周姐突然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很暧昧,但我确实想经常看到她。“她很有意思,我一直很喜欢她。”周姐叹了一口气。“在这里,她会帮助你找到全身的受刑点。我很喜欢她变着花样折磨我。” 时间过得快,房间的空调不停地吹着,我们的话题漫无目的的转换,只是房间里不时传来的脚镣声和我们手的手铐使得这样的场景有点怪异。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周姐笑道:“今天我很高兴,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陪我玩还有聊天?”我赶紧点点头,“我很愿意,周姐。谢谢你。” 我们戴好眼罩,门开了,王玉蓉和另外一个看守站在门外。 我和周姐站起身来,在一阵脚镣的撞击声中,我们来到门口。周姐的看守随手将一条长链套在她脖子上,长链的一端捏在她手里。 周姐冲我笑着点了下头,拖着脚镣跟在她的看守后面走了,看着她被人用链子牵走,在她响亮的脚镣声中,我一时一阵茫然看着她的背影。 “走吧。”王玉蓉轻声道,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圈棉绳。我把双手伸给她,王玉蓉打开我的手铐,给我套上护腕,几分钟后,我五花大绑拖镣走下茶社门口的台阶。 外面的温度有些热,很快,我身上开始有些汗水,我默默地在石板小路上走着,脚镣似乎比平时重了许多。 走了不远,路边的荫凉处有几个工作人员在休息,我好心想提醒王玉蓉休息一下,不想却让她非常生气。 “王。。。。。。”我刚开口,她就猛地回头制止我,我看到她很不高兴。 “你违规了,你只能称我管教。39号!”王玉蓉说,树荫处的几个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其中一个人叫道:“抽她!”“走到那里去!”王玉蓉指着不远处一个木架说。 我拖着脚镣走过去,王玉蓉把木架上一根绳子拴在我身后,拉紧,我立时感到被吊了起来,王玉容随后脱下我的鞋子,我顿时只能前脚掌踮起支撑身体,王玉蓉随后转身到那几个工作人员处和她们聊天。 我低头努力用脚掌撑住自己,可反吊的我无法保持平衡,我不断地晃来晃去,很快汗如雨下,衣服和丝袜开始贴到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王玉蓉走了过来,手中多了一条鞭子,她把我的裙子撩起夹好,然后把我汗湿的丝袜卷了下来,我知道我将会面临什么。 皮鞭在空中飞舞,皮鞭在我双腿上暴响,我发出一阵阵哼叫。 几分钟后,王玉蓉把鞋子套在我脚上,我被放了下来,我努力站稳,几次差点瘫软在地,脚镣被扯得哗哗直响,每次王玉蓉都用皮鞭抽打阻止我倒下。 终于,我恢复了一些体力,王玉蓉把我的丝袜卷到腿根,放下我的裙子。 “走吧。”她用责怪的眼神看着我,其中有一丝关切。 我知道不能在众人前用姓氏称呼工作人员,在茶社中聊天使我忘记了我的囚犯身份。 我低着头慢慢地跟在她身后,体会着身体的灼热和心中的耻辱和双脚的钝痛。在脚镣的撞击声中,我来到一处房屋的侧门,王玉蓉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穿过这处通道你就会回到牢房,我在出口处等你。”她弯下腰脱下我的鞋子,我只穿着丝袜的脚站在地上。 她打开了门,门后出现一道黑暗的长廊,远端隐约有一些亮光,显示那是出口。我五花大绑、拖着脚镣走进门。门在我身后关紧锁上。我陷入一片昏暗。我只能往出口处走。 刚走几步,脚底传来一阵刺痛。我感到脚下踩到了针状物。我在刺痛中艰难前行,脚镣在长廊中传出巨大回声。 脚下不往传来刺痛感,我感到双脚好象在流血,我的心在颤抖。 我一步步拖着脚镣往亮处走去,脚下的刺痛让我的心紧缩,我不知道路有多长。 终于,我来到了出口,就在我想头看时,灯突然亮了,我看到长廊地上密布着尖刺向上的小图钉,一串血色的脚印直延伸到我脚下,那是我的脚印。我的心在狂跳。 门开了,我求救地看着王玉蓉。 “坐下。”她扶我坐到门边的凳子上。她仔细观察我的脚底,然后小心去除钉在我脚试底的小钉,我轻声叫着,随着她一个个拔掉它们。几滴红色的血滴出现在地上。“没关系,都是一些针眼一样的伤口,涂点药就好了。”她说。 血色居然让我心中传来莫名的兴奋。 王玉蓉把我的脚底的血擦干净,涂上一些药膏,为我穿上鞋子。 门外是一条直通牢房的通道,我在王玉蓉的搀扶下终于来到我的牢房门口。 心灵之狱 续十三 我疲惫地蹲在牢房门口,目光盯在王玉蓉的鱼嘴高跟凉鞋上,她今天居然涂了脚趾油,红色的那种,浅肉色的丝袜平整地穿在双腿上,我收回目光,我无法想象自己和她的差距,背绑、倒吊、鞭打、钉刺,这就是我和周姐喝茶聊天后经历的一切。 “进去吧。”她淡淡地说道 。 我用力站起身来,拖着脚镣踱进牢房。王玉蓉跟了进来。 她开始解我身上的绳子,一连串的受刑让我身心疲惫,她显然注意我的目光有哀求的成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坐下吧。”她弯腰提起我的脚镣,让我走到床边,我慢慢坐了下来。 她开始给我做按摩。“鞭打手重了吗?”她问。“你不能当众那样称呼我,我知道今天周姐把我的情况告诉你了,她现在肯定也在受罚,她经常自己找乐子。” “没什么,我只是累了些。”我轻声道,我低着头看着我的脚镣,我知道自己不能随便提什么要求,况且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对我有好感。 很快,我的双手恢复了自如。我把双手伸给王玉蓉。 “等一会戴吧,我先给你洗洗。”她说。 我弯下腰,开始脱丝袜,大腿上的鞭痕让人心惊,丝袜已经有些破了,随后,我站起身来,自己脱下汗湿的衣服,王玉蓉扶我走到淋浴区。 我闭上双眼,在水声中,我感到身心开始放松。 等我擦干身体准备穿衣时,王玉蓉从身后递给我一件丝质的衣服,我展开一看,是一条黄色绣花的旗袍。 “今天晚上有活动,你穿上这个吧。”她轻声说道。我穿好内衣,换上一双新的长统丝袜,穿上她递给我的旗袍。旗袍的开叉只到膝盖,我大腿上的刑伤不会露出来。 王玉蓉欣赏地看着我,绕着我转了几圈,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我这样打扮。 “我有点想给你上刑了。”她笑道,我知道我的装扮唤起了她的控制欲。“算了吧,今天放过你了。今天睌上有男性在场,我给你戴上这个。” 她亮出一个我从没见过的东西。一个丁字形的钢带,其中一条钢带上有带齿的孔。 “把裙摆撩起来。”她说。 王玉蓉把钢带系在我旗袍下的腰间,锁好,然后把另一条钢带从我两腿间穿过,系好,锁上。ZC带! “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不愉快。不过一般情况不会有什么,参加活动的人素质都可以。”王玉蓉把我的衣服整理好。 “你休息一下,等一会我送晚饭过来,饭后我带你去活动场所。”她说完铐上我的双手,锁上牢房门走了。 我头脑一片空白,站在牢房中间,身体上的刑具让我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我回过神来,我拖着脚镣来到床边轻轻坐下,钢质的刑具带来一种奇怪的不适感,由于旗袍并不是很紧身,不仔细观察看不出来我竟然戴着这样一个东西。我开始担心晚上究竟是什么样的活动。我轻轻脱下鞋子,用双手提起脚镣,把脚放在床上,王玉蓉又在我脚底涂了一些药膏,脚底上有一些细小的红点,那样的刑罚真是让人心惊肉跳。 我斜靠在床上,用一只脚拨弄着另一只脚踝上的镣环,享受着片刻的空闲,我很惊诧我居然能够忍受这里的一切。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连忙从床上起来,伸手提起脚镣放在地上,然后撩起裙摆跪在地上。 门开了,王玉蓉把饭菜入在桌子上,她没有马上让我起来,她满意地看我,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扶我起来,让我用餐。这时,她拿出一双白色系带高跟凉鞋,示意我穿上,我赶忙换上,一双纤细的脚上只有几道白色的皮革交叉捆绑,穿着丝袜的双脚很优雅地露出来。“晚上只是内部的一个小活动,自娱自乐而已,不要紧张。不会有伤身体的事情。”她看着我吃饭。“你慢慢吃吧,等一下我来收拾。” 很快,王玉蓉来到我的牢房,把餐具收拾干净。 她检查了一下我的眼罩,把我的双手反铐到背后。“跟我走吧。”她轻声说。 在有节奏的脚镣撞击声中,我们慢慢走出牢房。 令我吃惊的是,随着我走出牢房,不远处几个牢房相继打开,从里面走出身着不同颜色相同款式旗袍的女囚,其中有一个女囚看身形分明是周姐。女囚们的脚镣声响成一片,每个人都由一个管教押送。 我们这群女囚看身材年龄各异,对刑具的要求也不尽相同,有人脚上戴着较轻的警用脚镣,有人脚上戴着老款式的短镣,还有人戴着西式的细链脚镣,其中有几个人五花大绑,双手被吊到肩胛位置。 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在沉默中前行,脚步出奇的相似,全部分开双腿,象是在地上画弧形一样蹒跚前行。 我第一次参加集体押解,走在女囚队伍中,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戴罪的囚犯。 就这样,我们在铁链撞击声中来到一个小楼前,门开了,我们依次走了进去。 门里是一个很宽大的场所,前方是一个小舞台,舞台下面已经坐满了人,有男有女,有人也戴着眼罩。舞台的背景是一个阴暗的刑讯室,靠墙放着些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刑具。 我们被押着走上舞台站好,一束灯光打在我们身上。由于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场面,我低下了头。一个穿着套装和黑色丝袜的年轻女子走上台来,看来她是主持人。 “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活动现在开始。时间很简短,大家抓紧一点。”她捧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几个各种颜色的球,球上有一个数字。 “请看一下各位抽到的签,按签上的数字来领取相应的球。”她说。 不一会,几个人上来拿走了各种颜色的球。 “请根据球的颜色把上面的囚犯领到台下,稍后我会把她们手铐的玥匙送给大家。”她说。 我紧张得无法呼吸。 一个男人走上台来,他把我轻推到他的座位前。 “请女囚们跪下。” 我们都跪在新管教的桌前。 “今天大家会在一个和平时不同的环境里度过一个夜晚,明天早饭时间,各位管教把自己的犯人领回去。下面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处置您的女囚 。”话音一落,那个女子走下台来。 那男人仔细察看我的全身,我紧张得不敢抬头。“起来,走吧。”他说道。 我挣扎着站起来,拖着脚镣跟在他身后,我注意到王玉蓉冲我挥了挥手。 没走多远,我和他来到侧面的一个房间,这时,王玉蓉从门处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刚才台上放着的部分刑具。 “可以给她换一副脚镣吗?”他问道。 “可以,不过明天我还得把这副给她换上。”王玉蓉说道。 那男人转身走了出去,王玉蓉开始把一块铁砧放在我脚下,“坐下吧。”她指了一下墙边的一个小凳子。 我坐到凳子上。王玉蓉用一把铁锤敲我脚镣上的铆钉,刚敲了几下,那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一副黑色的脚镣,脚镣的链子又粗又长,看来份量不轻。男人进来后,王玉蓉把工具交给他,男人蹲下来专心地敲着,几分钟后,脚镣从我的脚上缷了下来,男人把他的重镣套在我的细脚踝上,又开始专心敲了起来,看来他很喜欢这样的活动。 一阵大响后,他捏了捏我的脚踝,把两只镣环在我的脚踝上转了几下,确认上牢后,满意地站起身来。 我不安地坐在凳子上,盯着脚上的刑具发呆,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 “把枷拿过来。”他吩咐道。 王玉蓉递过一副黑色的三孔木枷,我被这个可怕的刑具惊呆了,我没戴过这样的东西。 男人撩起我的长发,王玉蓉把木枷套在我的脖子上,套的时候她微笑着点头会安慰我。 王玉蓉打开我的背铐,把手铐和玥匙递给男人。男人并没有把我的双手套进枷里,他示意我跟他走。 我从没有承受过如此沉重的刑具,我摇晃着站起来,双手托起木枷拖着重镣跟在他身后。 穿过一条长廊后,我跟着他来到一个房间,是一个客房,看来是他休息的地方。“把房间打扫一下。”他说道,随后径自坐下来品起茶来。 原来我今晚是要做一个奴仆。 我默默地开始扫地,不一会,我的双肩开始酸痛,脚踝也更加酸胀。 男人满意地欣赏着我艰难地在他房间挪来挪去,听着我被刑具折磨发出的轻哼声,他竟然靠在床上专心欣赏起我来。 我一只手托着脖子上的木枷,一只手拿着拖把,艰难地打扫着房间,奇怪的是,平时懒洋洋的我此时却心甘情愿地受人奴役,不敢有一点反抗。 打扫完房间,我双被指令去打扫卫生间、放洗澡水。当这一切做完,我已经累得双腿发软。我真想脱下那双高跟凉鞋。 男人享受着我的劳动,让我跪在一边,我用双手托着脖子上可怕的刑具。 男人洗漱完毕,命我把双手套进枷孔里,随后用手铐把我的手从枷孔上铐好,我再了无法用手托那沉重的木枷了。 “起来”男人命令道。 我努力站好,身体控制不住地摇晃着。 显然,男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没有羞辱我。 他按了电话上的几个数字,过一不一会儿,一个服务员出现在门外。 “把她押到牢房去。”他说道。 服务员转身走开,我赶忙拖着重镣扛着枷跟在她身后。此时,我已完全领会到踉踉跄跄的含义了,在努力掌握平衡的情况下,我还要对付脚下那副沉重的铁镣,痛苦和羞辱让我忘记了疼痛,而疼痛又让我的身体陷入一阵阵颤抖。 没走多远,服务员把我领到一处低矮的房子前,一排排带着铁窗的门让我知道这就是牢房。 她打开了一扇门,让我进去。 铁门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巨响关上了。我怔怔地站在门边,牢房里挂着一只昏暗、沾满灰土的灯泡,几分钟后,我适应了里面的昏暗。 这是一处真正的牢房,和我在电影里看到的一样,四壁是青砖,地上放着一堆稻草,这样的场景让我真正兴奋起来,我似乎真的进入了女囚的角色。 牢房里不是我一个人,我拖着脚镣来到草堆前,发现草堆上躺着一个人。周姐! 她几乎虚脱了,头发被汗水粘在额上,鞋子扔在一边,腿上的丝袜残破不堪,脚踝处竟有些血迹。她双手戴 着一副长铐,双脚钉着和我脚上一样的脚镣。 “小英,过来坐。”她的声音几乎听不出来。 我扛着枷,挪到她身边。靠墙坐下。看来,今晚周姐是请求把我和她关到一起的。 “你怎么了?”我问道。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狠角色,那个胖女人把我搞得好惨。”周姐一动不动,轻声道。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看来她受刑时惨叫过。“你可以拒绝你不喜欢的东西啊。”我说出来就后悔了,我不也是没有拒绝吗,可我在当时一句反对的话也没说,难道我喜欢脖子上的东西吗。 “我被上老虎凳了,我的腿现在还不能动,我是被拖过来的。”周姐轻声说。 原来是这样,我察看周姐的双腿,除了小腿上的一道道绳印外,就是一处处污迹,我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我戴着枷,没有办法给她揉腿。就这样,我们俩一个躺在草堆里,一个靠在墙上,昏沉地熬了一夜,木枷给我带来的痛苦让我几乎崩溃,我的双手铐在枷孔里无法动弹,沉重的枷套在脖子上,肩膀被压得酸痛无比,我真没办法想象以前的犯人是怎么承受如此可怕的刑具的。这是一个真正的牢狱之夜。 周姐在躺了很长时间后慢慢睡着了,我无法入睡,因为枷,我无法躺下,只能坐着打盹。周姐在梦中不时发出惊叫,看来今晚对她的刺激很大。 天色有些光亮时,周姐醒了过来,她能动了。一阵镣链响起,我被惊醒。只见她撑起上身站了起来,捧着手上的铁链,她来到门口往外张望。 “天快亮了,我真想回到自己房间洗个澡。”她知道我也醒了。 我已经被枷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冲她点点头。 周姐兴致勃勃地拖镣过来,她帮我托起枷,我顿时感到无比的轻松。 “这块板好重,我下次也试试。”周姐笑道。 我无力地遥遥头,我再也不想戴这东西了。 “还想上老虎凳吗?”我问。 周姐顿时无语,她揉着双膝,一言不发。我看得出她很怕那种酷刑。 “也许痛苦过后,我又会去试的。”她说。 我收起双腿,把枷靠在双膝上,我看着枷孔里的双手发愣,也许我也会的。 “你没受刑?”周姐问道。 “一个男人,很文明,他只是上镣,然后让我戴着刑具干活,其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王玉蓉怕我吃亏,给我上了一条带,实在是太难受了。”我说。 “她想得很周到,不然有些人控制不往会让你不愉快的。”周姐说。 我动了一下酸痛的肩,体会着这种前所未有无助感,这样的牢房、刑具和长时间的关押让我直接体会到真正的牢狱的残酷。“我们成难友了。”周姐笑道。 “你的手铐怎么也换了?”我问道。 “那个胖女人把我带走直接就说原来的刑具太轻,没感觉,她给我戴上了这个东西,好沉。脚镣也换了。那人口味太重,她亲手给我上刑,发现我脚腕上有护腕,竟然把它们都扯了。要不然我的脚上怎么会有血。”周姐说完整理起脚踝上的硅胶皮来。 天色变得很亮了,我们终于渡过了一个难忘的囚徒之夜,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我开始期盼那个人的出现。 心灵之狱?? 续十四 门开了,我急切地朝门外看去。 几个人站在门口,其中有王玉蓉。和往常一样,她关切地看着我,在刑具给我带来的巨大痛楚中,我不禁悲从心来,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周姐的管教先进来,她冷冷地命令道:“站起来,跟我走吧。” 周姐挣扎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跟在她身后走出牢门,另两个人也跟在她身后走了,牢房里只剩我一个人。 王玉蓉抬起精致的皮鞋,走了进来。 “怎么样?受得了吗?”她蹲下身来,用手扶了一下我脖子上的枷。 ? “我实在受不了了。太重了,我的肩膀已经麻木了。”我轻声说道。 ?? “再忍一下,跟我去换刑具吧。感觉后悔来这里吗?感觉不再接受这样的生活吗?” 她注视着我的眼睛。 ??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讨厌这样的选择,我已经很多次决心和这样的想法告别了,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而我这次体验如此疯狂的生活,并不是想来戒除它。但我第一次如此长时间地体会这种痛苦,身上的痛楚让我苦不堪言,我此时真的想摆脱身上的刑具了。王玉蓉笑了笑,她说道:“跟我走吧。”她扶我站了起来,我扛着木枷,几乎无法站稳,脚上的重镣也象生了根一样无法拖动,王玉蓉托着我的枷,我终于能够走动了。 在沉闷的碰撞声中,我随王玉蓉来到一处小楼前,我想起来了,这就是我最初入狱时来的地方。 我在王玉蓉的帮助下来到一个房间,门上的“钉镣室”三个字又把我拖回到两天前的记忆中去,可是我现在只有痛苦控制着我。 我靠着墙慢慢坐到地上,王玉蓉脱下了我的鞋子,我看到我的丝袜已经破了很多处。她开始为我打开刑具。她先打开了我的手铐,我的双手从枷上的洞中滑了下来,肩膀的痛苦让我立刻又抬起双手,托起那可怕的木枷。 王玉蓉摆弄着木枷上的插销,一会儿,我终于从枷中解脱出来,我简直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我虚弱地靠在墙上,看着王玉蓉为我卸下那副沉重的脚镣,一阵敲打声过后,我的双脚也自由了,我看着完全自由的躯体,突然感觉到空落落的,我是怎么了? 王玉蓉蹲下身来,直视着我的双眼,她说:“告诉我,你想走开吗?” 我疲惫不堪,我在享受着那种奇怪的虚脱感,我摇了摇头,随着痛苦一下子从身体上离去,我又开始渴望那种被束缚的感觉。 王玉蓉突然如释重负一般笑了一下,看得出来,她很满意我的回答。 我想起周姐说的话,她在研究自已,也在研究我们。 王玉蓉踩着高跟皮鞋,站起身来走到墙边,她提着一副黑色的脚镣走了过来。 那是我的脚镣,我原来戴过的脚镣。 我不自觉地把双脚送了过去,我的眼神和她的眼对视了一下,随后,我低下了双眼。王玉蓉轻抚了一下我的脚踝,开始为我上镣。 我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脚踝一阵阵震动。 “好了。”她轻声说。 我睁开双眼,王玉蓉扶我站了起来,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我把双手放到背后。我知道,接下来的是五花大绑。 王玉蓉给我戴上护腕,开始用棉绳仔细地绑了起来。 随着我的双手被用力提到肩胛处,我知道,绑好了。 在我熟悉的束缚感中,我拖着脚镣和王玉蓉走了出去,王玉蓉并排走在我身旁,不时问我感觉如何,走了一段路后,她用一条绳子把我的脚镣吊了起来,挂在我的腰间,我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很快,我们回到了我的牢房。 王玉蓉熟练地解开我的绑绳,把我的套裙递给我,我知道,我该换下那身旗袍了。 “等一下。”我轻声说道。“你不想给我上刑吗?”我想起我刚穿上这身衣服,王玉蓉说过的话。 王玉蓉拿着我的套裙停了下来,她深深地看着我,眼睛似乎没有眨一下,我和她对视了几秒钟便低下头来。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刑讯我。 过了几分钟,王玉蓉轻轻声说:“换上吧,你的眼圈都发黑了,你需要休息。”她停顿了一下,又说,“我很喜欢你。”我默默地拖动脚镣跪在她脚前,我低下头,亲吻她的脚背、脚踝,她一动不动,接受我的亲吻,我把脸贴在她的小腿上,感受着她柔滑的丝袜,此时,我感觉自己失去了灵魂,把自己的尊严全部交给了她。 我抬起头,仰望着她的脸。令我无法理解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她双目紧闭,两行泪水已流过脸腮。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我挣扎着站起来,轻声说:“对不起,我让你。。。。。。” “没什么,以后你会知道的。”王玉蓉打断我的话,“先别换衣服,我帮你洗一下吧。” 她扶我走到淋浴的地方,我默默地站在那里,王玉蓉轻轻为我解下衣服,褪下丝袜,我裸身站在一边,身上只剩一条黑色的脚镣。 我们都默默无语,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很快,我洗好了。王玉蓉把我的衣服放在床前,递给我一件睡袍,她说道:“穿这个吧,每个女囚都有的。” 这是一件柔软的棉质睡袍,很舒服,睡袍上面有蓝色的印花,显得很有档次。 我拖着脚镣走到床边,坐下。王玉蓉一边看着我慢慢地卷着新打开的长统丝袜,一边玩弄着手上的一副手铐。 “你休息一下吧,我知道你夜里是没办法戴着刑具睡着的。午饭时我会来。”等我穿好丝袜,王玉蓉把我的双手铐到前面。我用手提起镣链,跪在床前,低着头,急切地轻声说道:“让我亲吻一下你的脚好吗?” 我心在狂跳,我从来没有尝试过让自己臣服过另一个女人,这种想法给我带来的耻辱感和冲击甚至超过了我身上的刑具,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热,我不敢抬头看她,我担心她会拒绝我。 王玉蓉沉默了一会儿,她缓缓走到床前,坐下,把一条腿叠放在另一条腿的上面,一只脚轻轻地抬了起来。 我把身体转向她,伸着戴铐的双手,轻轻脱下她的高跟皮鞋,她的脚露在我的面前,脚趾上涂着蔻丹,在丝袜下象一排整齐的红豆,她的脚很秀气,足弓的线条很柔和,丝袜下的皮肤很白皙。 我捧着王玉蓉的秀足,张开嘴,含住了她的大脚趾,我感到自己处于眩晕之中。 “休息吧。”她轻声说道。 我把她的鞋子穿上,低头送她走出牢房。我用双手撑在床沿,挣扎着站起身来,随后靠在床上,提起脚镣躺下。 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吃惊,我迷恋于这种交出灵魂的感觉,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颓废。 我昏然入睡。 牢门响了,我睁开眼睛,是王玉蓉,我连忙起身跪在床边。 “吃饭了,你睡了半天。”王玉蓉把午餐摆在桌子上。“半小时后我来收拾。下午有事情安排。”她转身走出牢房。 我站起身来,拖着脚镣坐到桌旁,看来下午又要受刑了,我不禁有些紧张,毕竟,每次体验都伴随着极大的肉体痛苦。 心灵之狱?? 续十五 我享用着可口的午餐,脑子里在想着王玉蓉的眼泪,她是怎么了?她为什么在这里?她会离开吗? 我对自己不到三天的牢狱生活很是兴奋,感到自己成功逃离了阴郁的生活,得到了短暂的安宁,我的身体受到了考验,双腿多次受到鞭打,休息也不是很好,但因为年轻,我没有感到不适,双脚也开始习惯那副象影子一样跟着的铁镣。我对这里的一切很是好奇,包括我喜欢的王玉蓉。 就在我吃东西的时候,牢房外的走廊突然传来一陈高声的斥责声,其中夹杂着不断的道歉声,这声音是那么熟悉,是王玉蓉。我立即站起身,不顾脚下的重镣,快步来到牢门边,我从门上的铁窗朝外张望。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走廊里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中年女人,背对着我的方向,穿着一身套装,手上拿着一条棉绳,她尖锐的声音直刺我的耳朵。“你是怎么搞的,你会捆人吗,你是故意让我难受吗”,那女人一边说一边推了王玉蓉一下,王玉蓉低头不住道歉。“我要投诉你,让你按摩,你忙了半天我也没感觉到舒服。”